丹心妙艺,数款比艺术珍品的工艺装饰腕表
尽管从不大肆宣扬,但Patek Philippe每年都会推出数款堪比艺术珍品的工艺装饰兢表,后者无论对资深收藏家还是普通表迷而言都是梦寐以求的藏品。
追求极致之美。世界记录创造者、天禀异赋的奇才、挑战不可能的勇士一一公众都会为这些人所实现的事迹感到震惊。而制表大师们所创造的机械奇迹同样令人侧目,人们对那些堪称艺术品的机芯所投去的赞赏目光足以说明一切。
对于“珍罕手工艺”(Rare Hand-crafts)系列表款而言,日内瓦最著名的钟表品牌Patek Philippe做得更为极致,将制造精密机芯的高超技艺同样运用在表盘或表壳的装饰上。“珍罕手工艺”这一设计理念颇具历史渊源-早在17世纪,日内瓦的雕刻师和珐琅师便凭借纯手工完成的钟表装饰声名鹊起,并将后者发展为传统高级制表技艺中的一个类目。
遗憾的是,这些手工技艺被20世纪的人们普遍地遗忘-一将功能性作为设计评判标准的趋势导致人们排斥腕表装饰,当时的主流意见认为所有脱离物品使用目的的设计都属多余。幸好现任Patek Philippe主席Thierry Stern 的祖父-Henri Stern-一对此有不同看法,他的异见在今天被业内视为先知:如果我们几代人都忽视源自日内瓦制表传统的装饰技艺,那么它们将会逐渐湮灭。因为这类手工装饰技艺的传承至今仍采用古老的方式:师傅带徒弟。珐琅师和雕刻师是如此稀少,而这些技术又是如此专业,以至于正规的培训课程最多只能为学员打下基础。
Henri Stern决定资助这些手工艺人,尽管与当时的潮流趋势背道而驰-一人们都致力于制造外观简洁、科技感十足且标新立异的钟表。虽然Henri Stern明知道没有人会花钱购买复杂装饰的钟表,但还是把项目委托给工匠们完成,也部分因此而催生了百达翡丽博物馆。那里收藏了许多历史上独一无二的钟表作品,其中就包括不少体现上述日内瓦手工装饰技艺的杰作.在Henri Stern主持下诞生的“珍罕手工艺”系列钟表常常被自家博物馆直接收入囊中,而如今它们已成为世所罕见的视觉盛宴。
时过境迁,虽然对功能性的追求并未过时,但关于设计的品味已完全改变。如今在定位不同的消费品市场上充斥着多样化的风格,而每种风格都会有仰慕者。
艺术重现,毫无疑问,这样的趋势导致了传统技艺的大规模复兴。一方面是因为人们乐于见到几个世纪前的装饰和图案;另一方面是相对于现代制造技术,精湛的传统技艺更能激发人们的想象力,并且散发出独特魅力。
例如Patek Philippe细木镶嵌工艺腕表。嵌木工匠选用约30种颜色各异的细小木片来复制内容丰富的印象派绘画,每幅画都由150至250片细木拼接构成,填满直径约39毫米的表盘。掌握这种技艺的工匠在Patek Philippe内部可算众所仰慕,而对于成品腕表的买家来说,他购买的其实是一件精美的艺术杰作,并将被记入钟表业历史。上述嵌木工匠或许还算不上日内瓦传统手工装饰技艺的代表,后者更多指代珐琅师、金雕师、玑镂师和微绘师,他们为Patek Philippe的“珍罕手工艺”系列钟表呕心沥血。
该系列最新推出的多款作品都采用掐丝珐琅工艺,后者在珐琅图案颜色不同的表面上用纤细的金丝勾勒边框,重点突出图案细节并形成掐丝绘画。这些珐琅作品在颜色上的细微差别要归功于珐琅师高超的艺术造诣。他们凭借经验和触感将透明的珐琅颜色变为层次分明的精美图案。对于透明珐琅的特殊形态甚至还要玑镂师予以协助,为了呈现通体闪光的珐琅表面,他们需要在金属基底上进行手工玑镂。
“珍罕手工艺”系列表款的创作主题通常都与传统上对精美和卓越的定义有关。必不可少的花卉图案迎合不同文化领域的品味,而猛兽与飞鸟在装饰艺术中的地位大致相当,至于风景画,手工艺术大师们通过打造场景中的远近层次将精湛技艺发扬光大,某些表盘还复制了著名的油画,其中就包括航海探险的永恒魅力。
2018年,该主题隆重登场:一款白金表盖上雕刻有大海和古帆船的怀表。与以往作品一样,这款怀表也是独一无二的孤本。如今在全世界范围内对“珍罕手工艺”系列钟表着迷的潜在买家已经远远超出了Patek Philippe的生产能力,这家日内瓦制造商对此深感鼓舞,但增加作品数量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手工装饰艺术大师,而后者实在是屈指可数。